包括家主郁成和主母宋薇岚。
“阿爹,阿娘,你们快给女儿做主!三姐、三姐她要害我!”郁芙蓉哭得十分凄惨,一下子扑到了宋薇岚怀里。
宋薇岚见女儿这副鬼模样,又气又怒,当即指着郁新辞的鼻子斥问。
“郁新辞,你个小贱人,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可如此狠毒,竟然要谋害自己的亲妹妹?”
“夫人明鉴!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大阿娘常说家中兄弟姐妹一体、荣辱与共,我便是再没脑子也不会做出谋害亲姊妹的事情来,平白让外人说咱们家闲话,瞧不起咱们家。”
郁新辞挤了两滴眼泪。
一句‘大阿娘常说家中兄弟姐妹一体、荣辱与共’轻轻松松便将宋氏这个继任的郁家主母定在了耻辱柱上。
宋氏又气又羞,却不敢多说一句。
而郁新辞,还是众人记忆中那个柔柔弱弱的模样。
她走向阿爹郁成,柔弱到风一吹就要倒下的身子噗通一下,直接跪在阿爹面前,淌着泪地说:
“阿爹,您信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才刚六妹妹带着春芽过来,说是见我可怜,特意送来一些糕饼与我食用。”
郁新辞适时咳了几声。
咳完继续陈情。
“我这几日病着,水米都吃不下,更别谈糕饼了。所以婉言拒绝。可是六妹妹偏要我吃,还亲自拿着糕饼要来喂我吃。哪知一个不小心就摔在地上……”
郁芙蓉哭得声大。
郁新辞却哭得带情。
那一声一声,伴着委屈的泪水,任谁见了不感同身受?
何况郁芙蓉骄纵惯了,从来都是趾高气扬地呼喝别人。
哪里会如此体贴地关心照顾别人?
赶来看热闹的一听便知另有隐情。
偏生郁芙蓉还没反应过来,继续趴在母亲怀中撒娇抹泪。
这时彩练机灵地把春芽掉在地上的那一盒糕饼捧上前来,跪在郁成面前含泪述说:
“老爷,便是这盒了。方才六姑娘摔下去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她要喂给我家姑娘吃的那一块,然后就呸呸呸急忙把糕饼吐了,慌忙找水,瞅见我家姑娘床沿的柜子上有水,便将我给我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