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我的傻妹妹,是这儿!
当年你姐夫当着她的面喝下那瓶情丝斩的时候,他们的情就已经断了!
纵使你姐夫再爱她,她再爱你姐夫,似季云引那样一个性子的人也不会走回头路的!
所以她根本就威胁不了我。
何况你动手的时候她已经是郁家的夫人了。
她有过郁成的孩子,只是没能生下来!”
“阿姐……”
“我知道你是疼我、你想保护我,可你做事的时候能不能动动脑子?”
平清恨铁不成钢,叹道,“郁卿家何等聪明人?
你当他不知道那个孩子的身世?
季云引死后,他将那个孩子关了那么多年,为的什么?还不是防着你我吗?”
“我……”
襄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平清又说:
“你觉得你姐夫这回无缘无故地为何会中毒?
为何他中毒之后郁家那个什么名医又偏偏不在?”
“阿姐你是说郁成?郁成那个老匹夫?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个老匹夫已经昏迷很久了!”
襄南公主连连摇头。
完全不认同姐姐的说法。
平清长公主却说,“起先我也觉得不可能。
毕竟郁卿家是柔儿请了多位太医诊治都没救回来的。
可是你再想想,这满京上下,谁对当年的事情如此了解,谁又能轻轻松松地弄到季云引才有的东西?
你可别忘了,我当初那瓶情丝斩是哪里来的!”
“阿姐……”
襄南讷讷出声。
实在不敢往深处想。
平清长公主看着面前的妹妹,终是心软地拉住了她的手,柔声劝道:
“襄南,你不要再揪着那件事不放了。”
“季云引早就死了。为着郁家的体面、为着柔儿和逸儿的体面,为着那个孩子,郁成不会让这件事翻出来。”
“为着你姐夫当年的背弃,那个孩子大抵也不会认祖归宗。”
“她只是郁家的三姑娘,只是郁成的女儿,只是付家付侯的儿媳妇,和我们、和你姐夫没有任何关系。”
劝完,又拍了拍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