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军,不是被将军同志完全歼灭了吗?”指挥部里,有其他将军问道。
佐菲亚回道:“我回顾了一下全军的作战记录,发现了另一个被忽略的事实:
‘骠姚’军的指挥异教被三枚战术核弹炸死在了自己的建造厂里。
‘君士坦丁’军指挥异教被雷泽诺夫同志一枪送去了黄泉。
‘成吉思汗军的指挥异教被发现时躲在自己的建造厂吞枪自杀。
‘斯巴达’军的指挥异教在失去了自己的主力部队后,逃出北线防区缩进了克里姆林宫里。
只有“西伯利亚”军的指挥异教始终去向不明,看来他不仅在第一道防线被撕开时成功逃离,还不声不响地将其他各军残兵在我们后方重新集结了起来。”尼科夫就坐在将军同志的旁边,他把毡帽扯下来攥在手里:
“我犯了大错,我一直嘲笑这个从西伯利亚、乌拉尔山一路败到莫斯科的对手是‘逃跑异教’,嘲笑他是‘盖特异教’,以及嘲笑他的部队军徽上那把傻乎乎的三角琴。
但能从一次次惨败中活下来的指挥官,恰恰是最擅长处理溃败局面的,我们打败了一个个强敌,可在关键时刻带给我们阻力却正是这把巴拉莱卡琴!”
将军同志隔着屏幕定定地看着剩余的部队:“多说无益,做好战斗准备吧。”
…
在死手顾及不到的地方回荡着‘狐步舞者’战机的轰鸣声,苏联与厄普西隆军的空军都已经损失惨重,却还是没有任何一方能彻底夺得制空权,只能在无尽的视距内攻击、相互规避与缠斗中继续消耗着对方的有生力量。好在最关键的东部恶灵巢已经被乌拉尔山方面军彻底给‘活埋’了,失去了恶灵巢的厄普西隆军只能凭借‘炼狱’车载防空系统进行有限的反击。
当然,红军一方的空军攻势也十分有限是了。
这样的空战恐怕会被地球另一端的盟军同行们笑话。
中央突击方面军的部队屹立在被夷平的‘斯巴达’军和‘成吉思汗’军基地的广场上,步兵们紧张地在几乎无险可依的广场边缘做好反冲击队列。
陆续抵达的坦克部队则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