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当然是想要的”
芬利这才把炽热到有些冒昧的视线从对方的脸上挪开,但这不影响她扭捏地发问道:“吾其实嗯,虽然,虽然吾从衔蝉口中得知打听别人的家事不,不太好,但是,但是”
“说重点。”罗哌卡因感觉自己酒都快被对方气醒了,眉头紧锁,努力想从对方断断续续的废话里推出她的真实目的。
“咳咳!吾其实,对令妹存有不合时宜的好奇心”她越说声音越小,透着不安心虚。
讲真,打听别人已故的亲人着实不是剑客应有之举。
“”
而对方的沉默更是将她内心的罪恶感推上了顶端。
她意识到自己刚才就该义正言辞地拒绝,而不是顺杆子往上爬,赶忙连连摆手,语无伦次地说道,“对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冒犯您的——!”
“行了安静点。”出乎意料的是,刚才面上还有着不满的罗哌卡因变得意外的平静,仅是抬手掐住对方的脸,强行让对方闭嘴。
只不过这种风雨欲来的气氛也不怎么令人好受就是了。
“这没什么冒犯不冒犯的显而易见,她死了。”
她用一种事不关己的轻松语气来一笔带过小妹的结局,好让自己能够继续讲下去。
“但她不是自然死亡的。
姐依稀记得,她的尸体像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
何止是依稀记得,那场景每每想起都格外清晰,早已深深烙在她的脑海里——
雪白的天花板与墙壁,蹲在病房门口无声哭泣的阿伐斯汀,还有那处在病房角落、被单薄的苍白被单所覆盖的躯体。
就连递到她手中的死亡通知单,一样是白色的。
满眼只余空白,只剩那虚无得让她感到恐慌的纯洁之色。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对方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还是让芬利感到些许担忧。
“干什么,怎么反而是你露出了这种表情?”她欲言又止的表现一点不落地进了罗哌卡因的眼里,上扬的声音里也流露出了疑惑不解。
“哈哈哈——!没事,没事啦!”
可下一秒,她竟是直接笑出了声。
她的笑容如往常那般张扬灿烂,但夸张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