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太多了小孩子家家,满脑子情情爱爱的嗤,傻的没边。”
看在对方说的话还算中听的份上,她默许了对方这次的逾越之举。
芬利没听见她后边的话,她整个人已经熟透了,双颊通红,满脸不知所措地看着扣在一起的手,随后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只觉得脑瓜子像驴踢了似的嗡嗡作响。
“唔唔,吾很荣幸您能理解我的话还有,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关你什么事别太得寸进尺,小鬼。”
沙利叶看着递到眼前来的酒,只是摇了摇头,就算换了另外一瓶,他也依然婉拒。
“你曾经不是拇指的二老板吗?怎么,没有应过酬?还是说,你们拇指内部有禁酒令?”
“同阶层的同事认为我过于年轻,不会带上我,而下属们由于严苛的礼仪规矩,他们的酒局一般不会邀请长辈参与。
拇指内部并没有禁酒令,只要保证喝醉后不会在他人面前失去礼数就行。”
他闻言又是摇了摇脑袋,都快把自己给晃晕了。
他喝不得酒,或者说,沾酒就倒。
他想,维拉对此必然是感触最深的那个——迎着一道道好奇的目光,拉着自己醉得不省人事的同事兼发小,掠过一个个西装革履的人——得亏当时没遇到长辈,不然他俩都会被以失礼为由遭到肃清。
那场面具体什么样他是不记得了,但维拉指不定是记忆犹新。
“安吉,别为难我了。”他选择用这种带有几分撒娇意味的话语来打住对方的劝酒行为。
效果不错,安吉尔皱着眉,欲言又止,最后将酒送到了自己的嘴边,然后饮得一干二净。
如此喝法,看得沙利叶眼皮子跳了跳。
拜托,那瓶酒的度数可不低啊。
看来对方的酒量的确是达到了一种很恐怖的地步。
有一说一,安吉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喝,他只知道主管摆酒是为了让员工喝。
尽管不清楚目的是什么,但按着主管的意思来,总不会错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