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夸张了吧那臭小鬼。”
目送着芬利兴冲冲的背影离开,罗哌卡因这才肯正眼瞧着戈尔斯坦。
对方闻言沉默了一瞬。
“那孩子一向如此许是看多了奇怪的话本。”
“一夸就容易得意忘形。”罗哌卡因一针见血地评价道。
“你不会把什么复杂的工作丢给她吧?就她那大大咧咧的粗心性格,小心阴沟里翻船。”
“你很关心她。”
戈尔斯坦答非所问,看向对方的目光带着打趣的意味,“令人惊讶,她于你来讲是有什么特殊之处么?”
“特殊个毛线。”罗哌卡因冷笑出声,对对方的话表示嗤之以鼻,“老太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本是猜测,但见你如此,那答案便一目了然。”
被对方这般诋毁,戈尔斯坦也不恼,只是伸出了手,似乎是要跟哄芬利那般揉对方的脑袋。
罗哌卡因自然是不乐意的,面上的笑容都僵住了片刻,正要往后躲开,却被对方以不容抗拒的力气压住了脑袋,接着就是一顿无情的揉搓捏圆。
奶奶的,这老女人铁定是故意的!
她咬牙切齿地挣扎着,但在对方绝对的力量压制下也动弹不得。
“喂!你别太过分,仗着自己多活几年长得高,还占上姐的便宜了?”
“非也,只不过是看到你这样子,忆起一些令人怀念的往事罢了。”
戈尔斯坦长叹一声,终于是松开了手。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若忽略掉她脸上狭长可怖的伤疤,她笑吟吟的样子倒也像个慈祥的长辈。
罗哌卡因在被放开的瞬间立马蹦出了几米之外,胡乱拨弄着头发,似是要抹除掉对方所留下的触感与温度。
她甚至扯散了自己的辫子,她像是感受不到痛似的,动作粗暴到扯下了几绺头发,放任茶色长发随意散落在胸前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