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那两个孩子都与cinq协会有着不解之缘。
衔蝉的父母是cinq协会东部三科的收尾人,而芬利的父母则是北部五科的收尾人。
而我因工作原因,曾与芬利的母亲有过交集。
虽然议论他人家事并非剑客应有之举,但她的父母似乎感情不和,原生家庭的影响自小就给她烫下了刻骨铭心的烙印。”
谈到原生家庭,罗哌卡因不由自主地望向别处,藏住了眼里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怎的,她爹娘难不成还打她?”
“我并未在她身上发现过伤痕,所以我猜测她遭受的是冷暴力。
且以我的观察和她的只言片语来判断,对她来讲,这是最为痛苦的对待方式,痛苦到比把她打个半死还难受。”
罗哌卡因不动声色地拧了拧眉,“按你的话来说就为了弥补儿时被亲人忽视的缺口,她从小到大都在不择手段地寻求关注?
你确定她不是那个叫什么表演型人格障碍的玩意儿?”
“很遗憾,我不是心理医生,这类病症我并不了解,所以我也不确定。”
戈尔斯坦无奈地抱着胳膊,看上去有些懊丧,“正因如此,吾也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并纠正她的错误观念与行为。
待吾真正醒悟的那一天,一切都已经晚了。”
“你真是个差劲的监护人。”
说是这么说,罗哌卡因也很清楚,救助一个不素相识又与自己没多大关联的孩子,并妥善照顾到长大成人,这种没必要也不合算的买卖,没几个都市人会做。
别说是收留,见到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孩,不抓去挖心剖腹取器官或是做人体实验都不错了。
虽不知道戈尔斯坦单纯是出于好心还是其他的什么目的,但也算是个道德水准比较高的家伙了。
当然,是跟都市里的人相比。
从初次见面开始,罗哌卡因就不觉得眼前人是个善茬。
“我有在弥补,我很努力地去填补那俩孩子情感的空洞。”
同时也在填补我自己千疮百孔的内心。
戈尔斯坦喃喃自语着,没将后面的话说出。
“好吧,好吧,姐知道你是什么目的了,不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