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仿佛擂鼓般震撼人心。为首之人的速度奇快,远远的将五六名属下甩在身后。
只见那人身骑高大矫健的汗血宝马,身姿魁梧挺拔,骑术高超灵动。待那人走进,看清他的面容,仿若雕刻般棱角分明,英俊非凡,眉宇不羁,眼眸闪烁着星空般的光点,整齐饱满的编发高高束起,随风飘扬,更添几分野性与不羁。一袭裘皮劲装猎猎作响,护臂上绣着繁复的辽国图腾,彰显着尊贵的身份。腰间挂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剑鞘上镶嵌着红色宝石,格外耀眼。
转眼间,他便勒马急停到了跟前。
“萧泊舟?”
只见萧泊舟飞速下马,一把将云漠光拦腰抱起,“先回帐里。”然后扭头质问身边的妇人,“风这么大,她在这站多久了?”
“回少主,姑娘刚醒,不超过半柱香的功夫。”
萧泊舟点点头,还好。
他将她塞进床榻的暖被后才帮她脱掉斗篷,很自然地抓起她的双手,触手冰凉刺骨,忙搓了搓掌心至温热给她捂住,关切问道:“这么凉,冷不冷?”
云漠光忙把双手抽出来,放进被窝里暖着,胡思乱想道:“才不过深秋,寒风尚不刺骨,不知为何我竟如此畏寒?”要知道无极门的内功足以帮助修习者抵挡最严寒的天气。
她刚一运功,只觉心头猛地一紧,痛如刀绞。
“伯宁枫,你中毒了。”
她痛得冷汗涔涔,浸湿了衣襟,过了很久才缓过劲来,却急着说话显得气虚不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檀枞呢?”
“他……”
“萧泊舟,你说啊。”云漠光捂着胸口,目光灼灼而迫切。
萧泊舟难得严肃,“簪花赏一别数年,我听说檀枞在中原现身,自然想要去见一见他。到了,看见你和他倒在废墟之下。你中的毒没有他深,所以那时你还有气息。”
“你想让我相信他死了?”云漠光的眼神脆弱又倔强。
“自抚州到云州,我沿途遍访名医,寻得皆是杏林高手,用尽珍稀药材,你不过吸了几口毒血,整整三个月昏迷不醒、体寒缠身。你且细想,彼时他执意催动内功,毒早已如跗骨之蛆,深入五脏六腑,浸透骨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