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宝月自是不信,却也没有反驳,窈窕身姿穿着月白丝萝锦缎袄裙,发髻抵挽,只簪了碧玉簪,引路在前。
秦庆东倒是打趣起来,“裴季章,这话儿你说了少有三五次,哪次能信?”
就宋观舟那性子,刚烈极端,满心满眼霸占着裴岸,上元节这一日闹得忒大,秦家后院里而今还流传着裴四夫人的壮举。
“定然不会再来。”
不知为何,裴岸心头却是这么笃定。
几人入了华彩内室,却看到一穿着得体华贵之女背对他二人立在绣屏前,身旁几个小丫头来来回回布置客室,端茶倒水,拢火煮茶,一片祥和。
裴岸立在门口,怔住身形。
那女子似若感知有人窥看,螓首回转,丹凤眼微挑,莞尔一笑,“季章,是我。”
裴岸满脸惊讶,瞬间化为喜悦,大踏步走了进来,“拂云!何时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