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上辈子也是直女的宋观舟,自来缺乏这块的鉴别常识。
裴岸扶额,“何止你看不出来,只怕他从前妻妾都看不出来,金拂云几次三番拒绝这桩亲事,也是想从他跟前寻到些纰漏把柄,但贺疆豢养男子这事儿,金拂云并未查到。”
“喔——”宋观舟这才了然,“秦二也知道?”
“他自是知道,如今我与秦家消息互通,东宫太子不喜金家大将军,裴家与金家昔日仇怨也不言而喻,自是不容他金蒙水涨船高,最为关键,圣上也不想看他一家独大。”
“怪不得秦二探我口风,说要不要同金拂云提一嘴——”
说到这里,宋观舟撇嘴,“他倒是情深义重。”
裴岸仰头轻笑出声,宋观舟瞧着他修长脖颈上,性感喉结滑动,不由自主凑到跟前,香舌微吐,竟然亲了上去。
“妖精!”
裴岸攸地低下头,与她亲个正着,宋观舟忙不迭的推开他,“说正事说正事,你们会跟金拂云说吗?”
哪知裴岸咬着她耳垂,话音微冷,“自是不说。”
嗯?
这有些让宋观舟措手不及,她双手抵住裴岸胸膛,认真问道,“……虽说古代贵族男子豢养男童并不少见,但说来,也不算寻常之事,金拂云嫁过去——”
“晚饭时,我与秦二说得明白,莫说贺疆喜好男色,就是他是个残废,瘫在床榻之上,这桩亲事也不容拒绝。”
宋观舟咂舌,“贺疆是不喜女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