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蒋氏软软一笑,“妹妹从来像个男儿那般,可不会寻短见。她心头明白,我瞧着这个把月来,也算安分守己。只盼着为王爷守丧期间,她可不能在闹腾。”
“放心吧。”
夫妻四目相顾,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谁让咱们家的姑奶奶聪慧伶俐呢?!话说,七妹妹那边可算安稳下来?”
之前金家上书,要媵妾陪嫁,雍郡王自然推脱,上书说只与大姑娘琴瑟和鸣。
一番拉扯下来,宫中未做明示。
皇后娘娘召见二人入内,各自赏了物件儿,只说盼着他们早些做一家人,还拉着金拂云玉手交代,早早与贺疆成一家人。
此事就成了诡异之态。
金家金七要媵嫁过去,贺疆婉言谢绝,金拂云态度不明,但提及金七咬牙切齿之态,也不打算善了。
金运繁夹在父亲与妹妹中间,两相为难,他只能同妻子说道,“如今除却等候也别无他法,万事俱全只差成亲,这安王爷去的也真不是时候。”
蒋氏打从心底害怕金拂云,她左思右想,往金运繁身旁挨过去,小声说道,“相公,三月之后,就是正月,这还早着,不如先行回溧阳去吧。”
金运繁摇头,“如今父亲还没信儿,且再等等,若是拂云愿意回去,我们自是要跟着一起,若她铁了心在京城之中,如今亲事要紧,父亲也不容你我夫妻擅自离开。”
多个人守着金拂云,好过她破罐子破摔。
次日,突下秋雨,一大早蒋氏起来就觉得心口闷,丫鬟们哄着她吃了一盏润肺蜂蜜炖雪梨,方才好过了点。
正想小憩片刻,外头狂风大作。
掀了两处的瓦片砸了下来,害得一个年岁大些的婆子被砸得头破血流,蒋氏一听见血,心神大乱。
“大公子呢?”
丫鬟往外头看了两眼,“好似是早早就出门了,奴也不知,柱儿跟着去了,不然倒是叫来盘问一二。”
蒋氏坐立不安,频频叹气。
“少夫人,您这是担心大公子?奴瞧着大公子无碍,您别自个儿吓自个儿。”
蒋氏摇头。
“也不是担心,就是我这心头,一早上起来就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