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财更为疑惑,“公子,那位夫人……,怎地了?”
“她们都姓宋,裴岸那般才情容貌,定然也只有这样的女子能与之堪配,为何——”
宋幼安悔不当初,满脸落寞与痛苦交织在一起。
“公子,您是说那位与您谈笑风生,毫无架子的仙女少夫人,是裴家四少夫人?”
宝财瞠目结舌,嘴巴张得可以塞进拳头。
宋幼安面容麻木,“……我哪里想到,世人传言之中,毫无风度,能打到伎子门楼,厌恶我等下三滥之人的女子,会是那位与我谈天说地,吃茶听曲的女子?”
说到这里,他猛地拽住宝财的手,“你与我说来,京城上下谁人不知,这镇国公府的四少夫人就是个醋坛子,粗鄙无礼,全无体面。”
宝财喃喃自语,“不应该啊,小的听过许多那位少夫人的传言,大多是不敬公婆,不得四公子喜爱,还有就是……,可怜的宝月姑娘因着这位悍妇的逼迫,都不敢单独接待面见裴家四公子了……”
京城伎子门户,就这么些。
兜不住话的!
宋幼安仰天长叹,“幸好,没有酿成大错,她真是厉害,吸入了那些个催情药,还能挣扎着逃出来……”
宝财这会儿明白,事情没成,已黯淡下去的眼眸,忽地又亮了起来,“公子,既是事情没成,那就没事了,郡王那边……,咱们可以搪塞过去。”
宋幼安低头,看着一脸天真的小厮。
轻抚了他还挂在脸颊上的泪珠,“成了,只是四少夫人逃出生天,里头的人……,变成了金拂云。”
啊!
宝财全然不可置信,“这……,大姑娘自己设的局,怎地自己还陷入其中?”
“她小看了裴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