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舟每次被折磨得口水滴答,毫无漂亮端庄之态。
关键这药膏碰到伤口,还辣乎乎的,痛感十足,几乎一看到这药膏的瓶子,她就反射性吞咽口水。
“不了不了!要好了——”
许淩俏听得宋观舟拒绝之词,跟世子家的桓哥儿一样,哭笑不得,“你与桓哥儿,到底谁是婶子谁是侄子,这等苦你都吃不了?”
“是啊,少夫人,良药苦口利于病,您大着舌头,万事不变,早些好起来,也就不受着个苦了。”
宋观舟一副濒死的表情。
“今日里,任谁来劝,我也不抹了。”
一日抹三次,每次恶心半个时辰。
大好的时光,就这么被浪费了,她浑身拒绝,“来日里我要控诉重楼,她就不能搓点药丸子,容我服下就好。”
忍冬都气笑了。
“我的祖宗,华姑娘特地差人来说,因怕少夫人您怕苦,这里药膏里破例加了蜂蜜。”
“……好姑娘,你尝一尝,这味儿能掀了房顶,她竟还说不苦。”
许淩俏耐着性子,“你就当再吃来两日苦,好了之后就不用在弄。”
“已然好了,姐姐。”
宋观舟翻身上了软榻,直接滚到最里头,屋外,齐悦娘听得喧闹,还问了莲花,“你们少夫人这精气神,倒是一日好过一日。”
莲花掩口,与兰香左右,给齐悦娘掀开门帘。
“大少夫人,您是最知晓我们少夫人的脾气秉性,除却真是病了不能动弹,不然从前瘸着腿,杵着拐还能跟萧家五郎吵嘴斗气呢。”
齐悦娘听来,笑弯了眼眸。
“小丫头,背后编排你们主子,真不怕她罚来。”
莲花轻吐小舌,“做得不好,冬姐自会罚我们来着,少夫人最是疲懒,不耐苛责奴婢们。”
“幸好有忍冬。”
齐悦娘笑意盈盈走了进去,内屋之人听得动静,欲要亲迎时,齐悦娘已自行进去,瞧着躲在软榻角落的宋观舟,全是不解,“这大早上的,观舟作甚?”
许淩俏转身扶住齐悦娘,“嫂子来了,快些来劝劝,从前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