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他慢慢地伸出手，是在迎接金妙。
“妙妙，过来。”
金妙沉默了一下。
“老哥，你招呼人类最忠诚的朋友狗呢？”
她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
“唐酥是我的朋友，你为什么要甩飞她？”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听到金妙反驳他和质疑他，他也不生气。
“爷爷已经离开了，现在哥哥是主神。”
他慢慢朝着金妙走过来，看也没有看护在金妙身前的杜诗峻。
就好像这个人压根就不重要。
“他是你的新玩具吗？妙妙，我不太希望你在这些小世界里面逐渐忘却自己。”
金宪冰冷的眸子扫视了一眼杜诗峻。
“忘却自己的是你，哥，我实在是没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样。”
金妙叹了口气。
“哥哥，我是为了保护你我才……”
“你不是。”
金宪声音隐忍。
“或许以前是的，但是妙妙，你也变了。”
他语气逐渐带着一些疯狂。
“妙妙，我分不清，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一直在告诉自己，我要有绝对的理智，我不能再让你保护我。”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完全分不清我对你到底是什么感情，我疯狂的嫉妒着一切靠近你的东西和靠近你的人。”
金妙从小到大，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
就好像已经完全丧失理智。
“妙妙，所有人都爱你，可是只有你爱我。”
这也是金妙第一次看见他哭。
豆大的泪珠控制不住地从金宪眼角滴落，从前那么强大的他，居然会哭。
心疼。
心疼这种情绪在金妙心中蔓延。
虽然说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但是这……这毕竟是她哥哥啊。
血脉相连的，哥哥。
“我勒个扭曲到极致的骨科啊……”
楚白已经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