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里已经陷入惨烈的鏖战中,信州附近是燕川州,这三州自宋国建立时起,便都有守卫东疆的职责,只是这么多年下来,听闻三州的军备都已经大不如前,而宋廷从未拨过一次军饷给他们,全靠三州的人自行掏钱艰难维持着。
再往里一点便是岳州,岳州里的那位守备将军多次向宋廷请缨率军出击,想要尽早击退来犯之敌,可是宋庭一直没有对此置之不理,我也不清楚这之间究竟是什么情况。”
宁伯豪看着方弘远严肃的样子,神色认同的点头道:“是啊,听说台州之所以败得那么快,就是因为他们那里的军械已经很久没有更换过,宋庭最后一次派发军械下来,还是在五年前呢。
而且那一次,大家都说派发的就是一堆破铜烂铁,完全派不上用场,希望这一次不会在出现那样的事情了。”
方弘远微皱着眉头叹息了一声,继续说道:“胡师兄前几日传信给我,城外出现了辽国军兵的探子,门主昨天去城主府,很有可能就是为了这一件事情和城主相商,既然我们都被召集到了这里,说明他们已经商议出了结果,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就好。”
宁伯豪转头望了一眼外面略显萧索的环境和稀少的行人,面色同样认真的点了点头,紧皱着眉头,心里不知在考虑着什么。
与此同时,邬唯坐姿端正的坐在一把朱红石椅上,身材魁梧高大,满头赤发随风飘扬。
雄俊的面相中,神色严肃的盯着站在面前的人,抖了抖沾满了些许尘土的朱红色衣袍,声音雄浑的开口道:“苟长老,人都到齐了吗?”
苟承干擦了擦头上不自觉流出的冷汗,样貌看起来就显得很能干事情,他的头上戴着一顶黑色高圆帽,微微偏头瞧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尚从钟后,满脸堆笑的回应道:“回禀门主,人都到齐了,您看什么时候过去?”
邬唯面无表情的的挥了挥袖子:“很好,你们两人先过去,不用等我。”
尚从钟穿着一身灰色布衣,材质简朴,头上插着一把银色簪子,样貌平凡,闻言连忙站在苟承干身旁,一同拱手施礼退了下去。
过了一会,邬唯望了眼转身走远的两人,神色凝重的思索道:“小骆很早就传信给我,若无意外,此刻早该回来,为何这几日来了无音讯,也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