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忧心本尊,有这浑然天成的庇护在,他们如今尚还奈何不了本尊。”
炎心看出魔兽的忧虑,便宽慰道。
魔兽如今心思愈发细腻,成长迅速,全然没了以前的那份大大咧咧,倒让炎心觉着颇为可靠。
自从仙牢脱逃后,他们各自都产生了变化,他也逐渐缺少了以前的那份狂傲不羁,许是因咒术封印挫减了他的锐气,又许是因那可叠加他仇恨的因果已斩断。或是因重回这孕育了他的鬼泽恩虽未报,怨却已释,他更多的是被那份对金丹之主的亏欠裹挟,奈何他多番尝试,已是百无聊赖,而面前,除了一缕幽魂作伴,便只剩那无从发泄的心有不甘。
“是,炎心大人。”
魔兽离开极云端时,又回望了一眼,只见炎心大人又往原来所在之方向而去。
那里有什么
魔兽只觉炎心大人待在这极云端似乎比在魔窟时惬意了许多,性子也温和了些许,一时之间也慢慢释怀了,许是这些时日她过于紧张兮兮、小心翼翼,宛若惊弓之鸟了。本心里还留存着不能在那特殊时刻守在炎心大人左右的耿耿于怀,如今也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