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的,这一举就是将元宸与安北侯府绑在一起,也是将他们与乌家绑在一起,大家是亲戚了嘛,不过依本宫看,不痛快的只有安北侯。”
圣懿公主笑得眼睛眯起一条缝儿:“安北侯装聋作哑这么久,也该出来走几步了。”
老夫人被公主的话逗得乐不可支:“你呀,就是皮。”
“本宫只想给驸马在大楚多找几个靠山嘛。”她朝元宸使个眼色,道:“驸马现在不仅是乌家的继子,还是安北侯府的表外甥,这层关系岂能放过,贤妃娘娘也能叫一声表姨母。”
这话讲得无懈可击,萧天洛朝她竖起大拇指:“就喜欢殿下这种不管别人死活的劲,安北侯好不容易放了部分军权出去,稀释了手上的军力,你倒好,要让他和乌家扯上关系。”
一想到安北侯可能气得跳脚,萧天洛就想笑,这忙活了半天,好像白忙了,扎心不?
圣懿公主扯出个白眼:“本宫虽然瞧不上皇后那一党在明面上的愚蠢,却不以为贤妃这一党就有多高明,贤妃果真心礼佛吗?当年祸害本宫母妃之事,也有她一份!”
直到此时萧天洛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一提到贤妃爱好礼佛之事时公主总是面带嘲讽。
这真是一边拜佛,一边杀人,两不耽误,比起坏在明面上的皇后,这位才是真大佬。
圣懿公主说道:“本宫心里不痛快,这件事情压在心头好久,当初母妃身死,过手的人何止皇后与丽贵妃,还有三位低阶的妃嫔,但无人知晓贤妃也涉入其中。”
“萧天洛,你可能不知道后宫里也有站队一说,这些妃嫔因为父兄的关系或站皇后一党,或站丽妃,或站贤妃,只要是有适龄皇子的都有党营,与前朝没有什么两样。”
“不过是换了地方在竞争罢了。”圣懿公主撇撇嘴:“整个后宫唯有本宫的母亲是真的为陪伴父皇入宫,傻乎乎地以为只要不争不抢就可以,却忽略了人的恶。”
勒个去,萧天洛着实是长了见识了,看上去最仁善的贤妃居然也对昭妃下过手,怪不得说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从老侯爷的院子里出来,进了萧天洛和祝久儿的地盘,圣懿公主放得更开,抢占了祝久儿的躺椅,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