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只让我一个人过去。”萧天洛只想骂娘:“这女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不去冲着乌云其,居然来找我们找麻烦,神经!”
不仅神经还是个猪脑子,恋爱脑,一想到那日,萧天洛心肝疼,早不知道不去那个热闹。
明明乌云其才是那个最大的诱饵!
祝久儿双手被缚,坐在一处草棚里,看着蹲守在一侧的惊华,目光一寸寸地从她脸上扫过,不禁叹道:“姑娘这是何苦,你如今是朝廷的追逃钦犯,贸然现身有何好处。”
“闭嘴。”惊华看着祝久儿,眼里迸出一丝嫉恨:“像你这种天生就荣华富贵的女人岂能知道我们的苦处,少在这里指手划脚。”
祝久儿微微一笑:“你放心,萧天洛一定会来。”
惊华眼里骤然一抹惊喜,随即悟到这话里的意思,因为祝久儿在这里,他一定会来。
一时间她又羞又恼又嫉,手里的刀险些要飞出来,祝久儿双手活动,对方视她是柔弱女子,又故意轻待她,仅仅是绑了她的双手,殊不知这绳子于她而言毫无束缚力。
“你得瑟什么,你不过是看他当初是个护卫好拿捏,裹挟着他成了婚,不过是挟权罢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既然同意自然经过考量,本人尚且没有半分怨言,惊华姑娘不过一个外人,岂能轻易置喙呢?”
祝久儿的语气平静:“你此前虽然是假冒的宁华公主,嫁给乌大人却是货真价实,你二人圆过房,有过婚书,直到你身份揭露以前,你仍是人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