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被贬,安北侯被罚,且半年时间里就足够陛下安插自己的人手进去,你何需担忧?”祝久儿说道:“且这回的事情被戳破不说,又故意被宣扬,安北侯府名声扫地。”
正如祝久儿说的那般,安北侯府如何诱哄四皇子进府,又故意阻拦不让他离开,这件事情被宣扬开来,从前视安北侯府为清名之家的人都大跌眼镜。
还有贤妃的名声不再贤,这对安北侯府来说是双重打击,此前刚高调恢复社交活动的安北侯府夫现在不得不再度低调起来。
”比起这般直接剥夺了安北侯的军权,不如徐徐图之,起码如今还未摸清楚安北侯的底细,或许他还有别的筹码,我还是相信陛下的抉择,必定有他的考量。“
萧天洛说道:“何况这件事情安北侯府明面上也只是帮凶,主导一切的是贤妃。”
“太医是她物色的,那太医可是与贤妃直接面对面沟通,没有安北侯府的什么事,说来说去就是帮着骗了一把四皇子,这罪过不够大呀,这般处罚也算是顶格了。”
萧天洛看得出来,罚俸什么的是小的,主要还是要争取半年的时间。
皇帝定不会浪费这半年的时间,从前能把赤炼军安插进去,现在就能安插别的,反正是要把红羽军从一块铁桶切开,重铸皇帝想要的红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