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几个人根本没有多余的话,二话不说上来就干活,这一幕看得两人直起鸡皮疙瘩。
本以为再没有什么看头,夫妻二人正准备撤,巷道里有人纵马而来,来人行至门前,翻身下马,竟然是连招呼都不打直接推门进来,将院子里的光景看了个全。
“乌云其……”萧天洛低吟出来人的名字,这家伙这几年下来不仅到了中郎将的位置,现在看起来还被皇帝另外委以重任。
乌云其直奔院中,地上的血都没来得及洗净,他却见怪不怪,抱拳说道:“沈大人迅速,已经审问完毕,据留下来的活口交代——他们是奉坤王之命前来,试图刺杀公子。”
“那摇铃……”
“在这里。”少年拿出掏铃:“我体内有巫医曾经种下的蛊虫,此摇铃可以让蛊毒发作,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早将身上的蛊虫转移到他人身上。”
屋顶的夫妻二人恍然,所以刚才铃一响,那个男人身体僵直,完全不受控制。
就那么乖乖被割喉。
“今日之事陛下已经知晓,接下来会加派人手保护公子,也请公子尽快肃清身边不干净的人,省得惹出事端。”乌云其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请公子收下。”
这一幕看得萧天洛不明白了,又是严阵以待地保护,又是送银子,怎么,侯府帮皇帝养好大儿,皇帝现在又帮南疆国君养儿子?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偏在此时,那乌云其突然转身朝上面看过来,几乎在同时,祝久儿屏住呼吸,拉着萧天洛往另一侧滑落,整个身子悬在外面,仅以单手扣住瓦片!
乌云其的视线之下,屋顶空无一人,他狐疑地收回眼神,祝久儿将萧天洛扯起来,两人重新伏在屋顶,被媳妇儿揪着衣领子拉下又拽上,他是半点面子都没有了。
奇就奇在媳妇儿这一番操作,一点动静也没被下面听到,所以他也是服气的。
面对银票,少年的脸色有些复杂,乌云其说道:“都城的物价远高于其它地方,公子不仅自己要生存,还要养着这么多人,带过来的金银恐是不够的。”
少年终于接过那一叠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