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珠越是如此胡搅蛮缠,贺怀远越是欣喜,这说明她把他当成最亲密的人,在他面前也不会遮掩什么,所以也只是护着下盘,任由她一通发泄。
等到她终于情绪平复了,贺怀远才微微一笑:“可是解气了?”
这不问还好,一问瑶珠的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她也是怕极,怪圣药门惨遭不测,怕师父进了宫门就不能再出来,她无法想象自己赖以生存与生活的地方会变得面目全非。
“能与我说说么,到底发生何事?”
贺怀远是半分不敢生出逗弄她的心思,此时神情凝重,一字一句地说道:“说说。”
瑶珠的心终于软化,这几年她与贺怀远才真正地像一家人,她将方才的事情道出,抽噎道:“师父曾经说过,给皇家供药可以,给皇家治病救人也可以,但宫门难入。”
“他这一进去不知道吉凶,我更担心圣药门会因此遭受灭顶之灾,你说大楚皇帝既然能让公子羽进来,那南疆的门是能为大楚打开的,对不对?”
“若是师父他们有什么好歹,我已经不敢往下想了。”瑶珠真是恨极了,担心极了。
见她说着说着就掉起了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贺怀远忙道:“久儿说得有道理,你既然与这位公子羽认识了,往后与他多走动,能从他身上套出不少信息。”
不过他也怕说多了会弄巧成拙,又道:“其实这位公子羽听起来也是个少年老成的,你与他相处时也要防备一些,多问少说。”
瑶珠抹了抹泪,说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姐姐、姐夫是否在皇宫里?”
两人做了夫妻,不少事情就不会瞒着她,关于他们怀疑久儿父母在南疆的事情也没有瞒过瑶珠,瑶珠也是守口如瓶:“不如,我帮你们吧。”
这女人的心情就是六月的天,贺怀远这次是生了逗弄她的心思:“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现在又想替我们操持大计,怎么,你还想对那小子使美人计不成?”
“胡说八道呢,我与久儿年长他那么多,他还一口一个姐姐的,我能腆着脸用什么美人计吗?不过是打着老乡的幌子与他多往来,他可是住在宫里的人。”
“一来可以打听我师门的事情,二来打听姐姐姐夫的事,不是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