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安顿时警醒,后背都生出了冷汗!
大楚官场各司其职,具体怎么做事都是各管各的,但若是真惹出麻烦,肯定是要追责的。
这时候是谁安排的,谁执行的,第一个倒霉。
萧天洛的提醒正是时候,三年前与三年后的做法还是要有所区别,三年前的大齐处于绝对弱势的地位,那时候对他们假以颜色又有何妨,如今他们恢复元气,应该不同。
“好,好,好,你果然不负顾问之名。”卢安这下子也不急了:“对方实力上升,野心必定抬头,岂能不压制,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卢安立马就改了主意,萧天洛笑笑,还有谁比他更知道丛林法则?
因为有了新思路,卢安也不急了,还顺便将自己的一块腰牌给了萧天洛:“往后你去我那里的时间必定不会少,靠这个自由进出,这也是陛下允许的。”
“大人也要多向属下们说说此事,我要脸,莫要上门的时候被拦在门外就尴尬了。”
人各有心思,就算卢安乐于接纳他,但他的那帮属下却难说,他们一个个都是多年寒窗苦读出头,对自己这个空降兵能上来就服气?
就算他前面做出些事情,但老话说得好,隔行如隔山,从国子监到鸿胪寺还是跨越领域。
所以萧天洛虽然拿到腰牌,也不准备上去碍别人的眼,等招待完这次的大齐使臣再说。
自己最好干出些漂亮成绩,才好到人前现眼。
卢安不知道萧天洛都想到这么远,他只晓得自己差点走岔了,这时候也想明白了,拍着大腿道:“既然如此,本官先派属下出去相迎,等他们真正入城那日在城门前相迎就好。”
“对,我就是此意。”萧天洛想到尹家兄妹这次也会回来,眉眼舒展:“多谢大人采纳。”
“咱们大楚不易啊,虎狼环伺,凶的凶,奸的奸,咱们大楚三面环敌。”
萧天洛觉得这话不对:“南疆也算?”
“这多少年不与咱们往来了,现在那边是个什么想法也不知道啊,这突然又送个质子过来,神不知、鬼不觉地,都出了质子在街上被公然行刺之事,陛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