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话有明知故问的嫌疑，但还是准备装傻。
“你不想承认？当年不告而别，难道是不准备偿还当年你欠我的？”
李凝霜握紧凝霜剑，剑眉倒竖，英气逼人。
人群听闻此言，更加兴奋，议论声更大。
“蛙趣，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好想知道。”
“司途圣子到底对这个仙女姐姐做了什么？始乱终弃吗？”
“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老娘以前真是看错他了。”
杜诗怡也非常好奇，问道：“师弟，你当年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
司途苦笑，脑中一团乱麻：“师姐，您就别添乱了，我正不知道怎么办呢。”
他沉默许久，看向李凝霜，目光真诚：“当初的确是我的错，我会偿还李姑娘，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说罢，他转身向院内走去。
李凝霜也不想被这么多人围观，没有迟疑，跟了上去，以她现在的修为，还真不怕司途对她使诈。
来到炼丹系大院，杜诗怡抢先一步开口：“小师弟你们先聊，我和陆师弟去给你们准备茶点。”
来到待客厅，司途指着一个座位：“李姑娘请坐。”
他看着李凝霜坐在那里，感觉却一瞬不瞬盯着他，后背发凉。
司途也不想卖关子，道：“李姑娘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李凝霜轻哼：“若是没有某人骗我，那确实无恙。”
空气寂静一瞬，司途尴尬的挠挠头：“我并非骗李姑娘，而是要回家，并非不想偿还你。”
“是吗？”
司途点头如捣蒜：“千真万确，我岂会欺骗李姑娘？”
他的语气真挚，态度诚恳。
李凝霜淡淡看着他：“那我们也算是朋友，离开前唯独不和我告别，这你又该如何解释？”
“这”
司途哑口无言，头疼起来。
他总不能说是故意不想偿还欠她的，想着以后不会再见面，所以才不和她告别的吧？
“嗯？”
李凝霜似乎看破他的谎言，目光锐利，冷冷盯着他。
“这件事的确是我做的不好，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