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途眉头轻皱，瞥了眼清香的茶水，没有喝，转而说道：“你今天怎么回事？太逞强了。”
“万一我没有出手，你有想过你的性命吗？”
李凝霜将茶杯递到唇边，红唇轻轻吹散其上缭绕的雾气，轻抿一口。
垂眸道：“有你在，我担心什么？”
不待司途有所回答，继续开口：“再说了，你欠我的不少，保护我不是应该的吗？”
司途无语，这个解释很牵强。
“万一”
“没有万一，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尽全力？”
李凝霜睫毛轻颤，她的真正实力从未向外展露过，无双剑体的威能远不止于此。
之所以不出全力，是想看看自己在司途心中的地位。
司途内心紧绷，不再多言，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起身告辞。
“对了，茶泡的不错，多谢款待。”
说完，消失在后者视野中。
听闻此言的李凝霜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慢慢荡漾开一抹笑容。
仿若冰雪消融，惊艳了整个春天。
这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快乐的笑容，前所未有。
“当然不错，这可是用心泡的。”
李凝霜的剑心变了，外表依然是杀伐凌厉的剑心，可内部却不再是冷冰冰、毫无感情的，有了温度，不再无情。
不知是好是坏
吴青涯没走，暂时住在了渊泉，司途前去拜访，闲聊一阵，相谈甚欢，抱拳离去。
他打算闭关，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做。
渊泉圣地发生的事像风一样传遍西极，引起剧烈轰动。
“渊泉圣地易主，新圣主是原先的麒麟院圣子司途！”
“实锤了，原东恒圣地圣女姜雨倩的确是他道侣，为爱屠杀近十位聚神境修士！”
“尊者大人出面为其担保，承认他魔修和渊泉圣地新圣主的身份！”
“青璇圣地一位聚神境强者战死，疑似曾追杀过姜雨倩，被司途残忍杀害！”
“”
不管哪一件事，都令人颤抖心悸，心脏震动。
消失十多年，再次归来，实力一跃成为堪比大势力圣主的存在，其他天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