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对秦远洋问道:“不是,你这么大年纪,之前还那么不务正业,你居然是单身狗?”
秦远洋向康雪丰问道:“你一天天的想脱离你姐把控,你居然没找个东北虎制衡她?”
康雪丰则向二少问道:“你天天围着凌冶转,结果是舔狗?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他们是懂互相伤害的,友伤拉满了属于是。
诶?不对啊,医仙为啥没让我在木盒上滴血?莫非我的血比较珍贵?
我心中的腹诽,明显被医仙听到了,她与我心灵交流道:“你也真是厚颜无耻!你这种人能唤醒主针,我跟你姓!”
奇耻大辱!我爸妈都没跟我说过这种话!
“那你还真是带孝子呢,你爸妈气到要跟你姓?倒反天罡!”
嘿嘿。
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在木盒上滴了一滴血,我这是卖了麦子买笼屉,不蒸馒头争口气,滴一滴也无妨,主要是为了彰显我的态度。
其实我也很期望有奇迹发生,至少以后我就能称医仙一句陆姑娘了,嘶——就在此时,我忽然发现木盒缝隙中闪过一道寒芒,不会吧,我的血真的可以将木盒打开么?
“愿赌服输嗷,以后我就叫你陆姑娘了。”
“你怎么……你不是姓李么?”
“我表姓李,里姓陆,我就是这么一个表里不一的人……不是,你这表情,你该不会真姓陆吧?那就当我跟你姓好了。”
医仙一脸嗔怒,咬碎银牙,但医者父母心,她最终还是打开了木盒,取出……嘶——这针……这是针?这特喵的是还没磨成针的铁杵吧?
不对!不对!这肯定是陆姑娘吓唬我的,那么小的盒子,怎么可能装得下这么大一根铁杵……但让我胆寒的是,木盒中间的凹槽,显然就是放了一根食指粗细的铁钎。
咳咳,但从这根光亮如新的铁钎之上,我看到医者仁心最重要的东西,这是医者身上最夺目的闪光点——医德。
特喵的医生随身带一根这玩意儿,足可以德服人,谁敢医闹?主针伺候!
我一脸同情的看了一眼此刻依旧懵懵懂懂的秦远洋,汝长姐吾养之,汝勿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