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寂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直到一个雨夜降临,夜黑如墨,电闪雷鸣。
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穿着兆叔生前的衣服,披头散发着摸索到他们窗下。
由于他们近来点灯入睡,又有雷鸣掩人耳目,不知不觉到了夫妻俩的窗前。
“钱独蕴,还我头来!”
夫妻俩二人刚醒,只见床前一身白衣的人,满脸是血,凶神恶煞的盯着他们。
“来……”
俩人还没来得及喊,程寂一手掐住一个人的脖子,“我死得好冤啊!”
二人盯着房间里的血脚印越发骇人,又没被掐晕也被吓死过去。
程寂刚刚真的想掐死,但是他怕脏了自己的手,一切还是让官府来断案,看看篷州还有几个好官。
外面守夜的丫鬟睡得很安详,程寂关上窗户,像是没来过一般,鞋子上的兔子血被擦干净后,消失在雨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