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时将生意都交给你的时候,三房做了那样的事,她现在竟还把掌家权交给芙蓉,明显就是看不起我们。现在兰茝出息了,可不能再受这些窝囊气!”
“我说……你在想什么呢?你又做了什么让雪时刮目相看了?你如今得了好处把姜家的恩惠忘了,净填了自个儿腰包,这时候不该想着有恩报恩吗?那些夫人小姐,表面上给你面子,实则也是见风使舵攀交情,兰茝若在宫中籍籍无名,谁还认识你啊?以后少出去张扬,别给姜家添麻烦了!”
“姜!浩!杰!”她咬牙切齿看着恨铁不成钢的男人,“跟着你受一辈子窝囊气,现在我儿子学业有成,中了秀才,女儿又是宫里的娘娘,侄女在边疆为国尽忠,我连骄傲的资格都没有吗?我凭什么要低调?”
姜浩杰跟她说不通,也懒得管。
“算了,我管不着你。只是府里的事毕竟给芙蓉管了,你也少给人添麻烦。你要什么直接同我说,别再去仓库拿东西!”
“你是不是脑袋装浆糊了?”说到这秦宁更上气不接下气,“你给不跟我给一个样吗?我赴宴,那代表的是姜家,如果雪时在家就不用给人送东西了吗?”
“那送东西能一样吗?收东西的成了你,出东西反倒成了她!雪时不大爱与人往来,你也长点心眼吧,谁的东西都接!”
秦宁才不管这些,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后悔当初跟了这样个男人,在府中不争不抢,遭人挤压。
但凡夫妻俩都精明点,当初也不会被老三算计。表面上看着府里和和气气,她一切都还记着呢。
等她回院里,胡管家已经将礼单拿回来了,基本上都打了钩,除了少数不够的,还需采买。
“算她识相!”
秦宁现在别提有多得意,掌家也说不出半个不字。
如此算安静了几天,秦宁几乎日日都要出门,那仓库里的东西也是一件件往外拿,不见往里进。
这不跟自己当初的行为一样吗?到时候雪时回来,可要心寒了!
不得已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