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为何这么看着我？”
凌天被说不得的目光盯得心里直发毛，浑身不自在，好似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动。
他强忍着不适，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地问道。
“你刚才说，你叫凌天？”说不得紧紧盯着凌天，目光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仿佛要将凌天看穿。
“是！” 凌天用力点了点头。
“你认识折颜先师吗？”说不得再次询问道。
他说“折颜先师”四个字的时候，语气微微有些急促，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
看上去，他对于这个人，格外的尊敬。
“不认识，只是听人说起过他。”凌天老老实实答道。
他曾听凌希提过，人族至圣先师，名为折颜。
听到这话，说不得眼中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望。
“你走吧！”说不得沉默片刻，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那声音就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离开星空坟场。”他又补充了一句，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说完这句话，他将目光从凌天的身上移开。
“晚辈想拜前辈为师，还请前辈成全。 凌天再次诚恳地说道。
“师父，你就收下凌天吧。”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特别想和他成为师兄弟。”毒心在一旁急得直跺脚，赶忙帮腔道。
“我再说一遍，你走吧，我不会收你为徒的。”说不得这次语气非常严肃的说道。
“为什么啊师父，凌天他真的很优秀的。”毒心急得眼眶都红了，急忙问道。
他实在想不明白师父为何如此坚决，以往他师父拒绝收徒的时候，也不是这个样子啊。
“为什么？因为我不配。”说不得苦笑着喃喃自语了一声，那笑容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随后身形一闪，如同一缕青烟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凌天和毒心。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凌天总觉得说不得离开时的背影有些慌乱，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毒心，说不得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凌天回过神来，看向毒心，眼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