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问问你呀,老、村、长~现在这个时候出去吗?”
顾辞依旧笑的人畜无害,她甚至很有闲情逸致的歪倒在轮椅的一边,用手撑起了自己的下巴。她在那里如同亮眼的明珠,环境虽然明暗,但却衬得她越发的光彩夺目。
阿寿后退了两步尬笑了两声。
他能够感受在顾辞这两声试探之下,剩下的玩家对于他报以怀疑的目光,听见顾辞的话他们都后退了两步,阿寿能明显的看到玩家们对自己的警惕。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紧张,阿寿暂时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
那一位重伤的玩家迷迷瞪瞪的醒来,他虚弱的靠在眼镜玩家的身上,听见顾辞这个话他抬起用已经重伤的手颤颤巍巍的指着阿寿,含糊不清的说道:“道具,我有道具,可以”
用说着他像是咽了一口自己的血被呛住了一样,咳的是费力,重伤玩家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大,但是事实上他并没有发出声音,自己以为抬起了手指但是根本就没有动,他咳了好一会儿眼镜玩家才看到他指着阿寿的手指。
“好好休息,说不定等会就把你献祭了。”
眼镜玩家将他手扒拉下来,他知道他好奇,他同样好奇,所以现在不要捣乱。
看着这个病号都要跟着掺和两下,的阿寿心情是有一点复杂在里面的。
他们之前有这么团结吗?
阿寿仔细回忆了一下有些模糊的记忆,发现对于他们来说,以他们这几天的交情并不能让这些人这么团结,可是那又是为什么呢?
阿寿是真的没想明白,但是他知道自己再不为自己辩解点儿什么,自己就真的无处可伸冤了,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看着顾辞,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疑问。“是发生了什么吗?让你有这种误解。”
阿寿问的很好,他并没有急着证明自己的清白,而是选择这种以迂回的方式,侧面来说明这个地方什么东西影响了顾辞的判断。
顾辞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的看着阿寿;阿寿维持的笑意在顾辞的目光中险些坍塌破碎,他们两个对视了很久之后,阿寿首先败下阵来。
阿寿低下头似乎是被这目光给盯的有些无措,他后退了两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