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送了你生日礼物？”郁谨问他。
郁言摇头，又点了一下头。
“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我本来就喜欢你，就算没有生日、没有蛋糕、没有礼物也会喜欢你，明天依然会比今天更喜欢你。礼物是加成，不是根本。”
郁谨听懂了，弯腰凑近了一点，拉长尾音说道：“噢——我们家言言这么喜欢我啊。”
因为距离很近，郁言能感觉到面前的气息，混杂着郁谨身上的味道，是沐浴露还有薄荷和烟草的味道。
郁言不怎么喜欢烟味，但对于郁谨，他向来没有不喜欢，更何况，郁谨身上的烟味很淡，几乎闻不到。
“哥，你最近还抽烟吗？”郁言问道。
突然转移到话题，让郁谨差点没反应过来
“我身上有烟味吗？”说着他便往后撤。
拉开了距离，郁言更闻不到他身上的味道了。
“没有，所以才问你。”
“没怎么抽，你在的时候就没有抽了。”
郁谨以为是郁言讨厌烟味，原本打算戒烟的念头又加深了。
“哥，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我记得之前也没见你抽啊？”
郁言的确是很少见郁谨在他面前抽烟，但是的确，之前和郁谨的关系说亲近却也只是兄弟之间的亲近吧，现在不一样了，所以才看到了不一样的郁谨。
郁谨看了看疑惑的郁言，问道：“很讨厌烟味吗？”
“不会，你身上的不会难闻。”
听到郁言这么说，郁谨也松了一口气。
“很早之前就开始了，但是瘾不大，又不在你面前抽，所以你一直没发现。”他慢慢地解释道。
“现在不装了？”郁言看着他笑着说道。
“那我继续装一下？”
郁言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算了吧，这有什么好避着我的。”
说完又想了想才补充道：“但是还是少抽点，知道了吗？”
“好。”
郁言左手还攥着那枚戒指，在意识到自己手上还有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