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烟灰随风飘散，像是他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薇薇从店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刚熨好的衬衫，瞥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又抽烟？你这烟瘾什么时候能戒掉？”
宋青没说话，只是把烟头摁灭在门口的垃圾桶上，转身进了店。
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大部分是薇薇挑的，风格偏文艺，
偶尔有几件宋青自己设计的，风格独特，但卖得不太好。
他走到角落里，拿起一条裤子，摸了摸面料，那是他最近研究的小羊皮裤子，手感柔软，质地细腻，唯一的缺点就是贵。
“这条裤子你打算怎么卖？”薇薇走过来，站在他旁边，低头看了看那条裤子。
“还没想好。”宋青把裤子放下，叹了口气，“面料太贵了，成本高，卖便宜了亏本，卖贵了没人买。”
薇薇没说话，只是拿起裤子仔细看了看，手指在裤子上轻轻划过，像是在感受它的质地。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眼里带着一丝笑意：“要不，咱们给它加点特别的设计？”
“特别的设计？”宋青挑了挑眉，“比如？”
“比如……褶皱。”薇薇放下裤子，走到工作台前，拿起一支笔，在纸上画了几笔，
“你看，如果我们在裤子的膝盖和臀部位置加上一些不规则的褶皱，会不会显得更有层次感？”
宋青凑过去看了看，纸上画着几条不规则的线条，像是随意勾勒出来的，
但仔细一看，却有一种独特的美感。他点了点头：“有点意思。”
“那就试试吧。”薇薇放下笔，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现在也没什么生意，闲着也是闲着。”
宋青没说话，只是拿起那条裤子，走到缝纫机前，开始动手。
薇薇站在旁边，偶尔给他递个剪刀或者针线，偶尔说几句鼓励的话。店里的气氛安静而温馨，仿佛外面的喧嚣与他们无关。
几个小时后，宋青终于完成了第一条褶皱小羊皮裤子。
他拿起来看了看，裤子的膝盖和臀部位置多了几道不规则的褶皱，
像是被风吹过的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