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同样的,还是以气喘吁吁的度过了热身操环节。
但大概是今天下午天气不太明朗的原因,又可能是因为接近期末,体育老师极其大方的没有布置任何任务,打开了器材室,放这群贪玩的学生们去玩了。
陈草木没和其他人去争抢数量稀少的羊角球,孤身一人去到了难闻的凉亭里坐着。
她的脑子里很乱,掌控情绪的闸门后汹涌的潮水已经上涨到了不可控的高度,仿佛下一秒便要冲破束缚,倾泻而出。
没抢到羊角球的张韵涵带着失落的余菲,手里拿着两个羽毛球拍和一个残破的羽毛球,寻了过来。
“都怪你手不够快,我刚刚不是叫你赶紧去拿的吗,竟然连最后一个都没抢到。”
“……”
“算了算了,打羽毛球也挺好的,你和草木不是很爱一起打吗?不过话说回来,她怎么一解散就躲到这里去了。你看她又在那,草木——!”
张韵涵对着亭子里呆坐着的陈草木挥着手,大声呼唤着:“我们一起打羽毛球吧!”
“……”
她的呼唤没有得到回应,转头和茫然的余菲对视一眼。
“她这是怎么了?”
这话问余菲肯定是白问的。
于是两人小跑了一段路,把在大风天没有人气的羽毛球拍和羽毛球放到椅子上,一左一右的坐到陈草木两侧。
张韵涵问:“你怎么了?”
余菲问:“是身体不舒服吗?”
陈草木沉默了一会儿,眼里便积蓄起了一汪泉水,她捂住了脸,带着浓厚的鼻音闷闷地说:“我知道死是什么意思了。就是离开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再也见不到的意思。爸爸妈妈之后是不是也会这样离开?我好害怕,我不想要这样!”
“啪嗒~啪嗒~”
小雨下了起来。
张韵涵和余菲呆愣在原地,少了些许温度的风带了几滴细雨飘在了脸上,却一点也消解不了那些空气中的沉闷。
她们感觉胸膛里也是这样,热热的,闷闷的,就好像她们一口吞下了夏天的乌云。
“原来,原来是这个意思吗。”张韵涵也红了眼眶,她一把抱住泣不成声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