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去年摘的洋槐花,没吃完,晒干了留到现在。”奶奶解释说。
“晒干了也好吃,今年的还没开花呢,五月份前后。”苏冥笑道。
“对,就村后头,有几棵洋槐,每年开花她们都去摘,去年开花早,三月底就开了,今年还不知道咋样。”爷爷坐在椅子上,从橱柜里拿出了一些饼干零食,还有花生,招呼俩人吃。
“自家种的花生,吃,甭客气。”
“谢谢爷爷,您放着就好。”老人家的热情让苏冥都有些无所适从了,更别说脸皮没苏冥“厚”的霄芸了,有点坐立不安的样子。
“爷爷,方便问下您高寿吗?”苏冥坐在凳子上,和老人家聊天。
“我虚岁八十二了,老伴她八十。”爷爷爽朗的笑了笑。
“哇,看您精神头很好呀,身体是脚有点不方便?”苏冥又试探地问。
“还行,前年冬天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脑梗,没走成,偏瘫了,”爷爷坦然地说,也没啥避讳,“当时躺了几个月,出院了也好不利索,这半边手脚不当家,动不动就撂倒,得拄个拐。”
爷爷说着,提了提手中的拐棍。
“那您平时就多歇歇,这年纪也该享福了。”苏冥说着,又问道:“家里还种地不?”
“前些年还种,现在种不动了,”爷爷笑了笑,“孩子们也早叫不干,以前闲不住,一辈子种地,也不知道能干点啥,现在不中了,也就种点花生青菜,糊涂麻缠。”
“您这样还闲不住。”苏冥哭笑不得地说,“您孩子们都不在家?”
“不在家,我俩儿,一个姑娘,姑娘嫁去南方了,俩儿都在城里,小孩儿要读书,城里方便。”
“平时就您和奶奶俩人在家。”霄芸也插话问道。
“诶。”爷爷点头,然后又好奇地问:“恁俩什么关系?”
“爷爷,我们是男女朋友,对象。”苏冥笑道,大方地牵起了霄芸的手。
“小伙你多大了?”正在烧水的奶奶也好奇地问苏冥。
“96的,属鼠,她98的,小老虎。”苏冥解释说。
“恁年轻咧,咋这头发。”爷爷奇怪不已。
“遇上点事,心里没想开,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