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片刻询问母亲,怎么没见我大哥?
“小风早上练拳脱了上衣,许是早上的寒气重,我早就说过即使脱了上衣,也要把肚脐眼捂住呀,要不可容易着凉了……”
还不等袁母说完,我就跑了出去,
“我去看看我哥身体安康了没,这么多好菜得让他多吃点补一补”
还没到了偏房门口,我就看到嗖一个黑影闪了过去,目标简单而准确直奔茅房。即使在黑暗中,即使那道黑影很快,我一下就认出了那是我的好大哥呀,手足兄弟呀。
悄咪咪跟在大哥后面,来到了茅房门口,透过些许月光,我看到了那一张脸,那一张虚脱至极的脸,白白的脸,嘴唇上干出了一道道裂纹,剑眉也打折了,瞳孔也涣散有点不聚焦。我轻声喂了声,大哥慢慢抬起了头,这一刻我感觉他抽干了所有力气。
眼神中杀气腾腾,
“我要杀了你”
哑哑的嗓子说出这句话真的太有杀伤力了,我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
“今日可是我的订亲宴,你要搅和黄了,咱爹咱娘得多伤心,以后在这小镇上怎么抬得起头。”
这才稳住了我的手足大哥。
大哥撇了撇眉,示意我松开手。
“你知道我今天上了几趟茅房吗?这是第二十七趟,大哥都不敢咳嗽,大哥甚至连个屁都不敢放,因为大哥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屁。”
说着说着,大哥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边说边哭,愈发的虚弱。
“大哥就问你一句话,药效什么时候过?”
我掐了掐时辰,
“大哥快了快了,坚持完这一夜药效就过了”
大哥无能狂怒的说了声“槽”。
此刻的我兄弟感爆棚,眼看大哥虚脱的无力,我一个用力就把他轴在了我的肩膀,大哥泛着泪丝的小眼看了我一眼,我哐哐走进卧室给他扔在床上,
“睡吧大哥,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