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旁身着白色长衫的男子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美酒,然后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让他们尽管放马过来吧,反正最终都会有一战。”
他的语气淡定从容,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局面胸有成竹。
“毕竟这里可是你剑宗的地盘,所来之人皆是瓮中之鳖,难逃一死!”
白衫男子嘴角微扬,勾勒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如此一来,正好将他们一网打尽,全部镇压斩杀于此,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事呢。”
说完,他仰头又饮下一大口酒,神情甚是惬意。
听闻此言,原本还稳坐在蒲团之上的华发中年人再也无法保持镇定自若。
他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惶恐与诧异。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苦笑着说道:“桑兄,你怎出此言?”
“难道不知大秦皇室的底蕴深厚,揽尽世间高手?”
白衫男子见状,稍稍挪动了一下因为久坐而下滑的身体,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怎么,说得好像你们剑宗的底蕴就很薄弱一样?”
“高手,再高能有我风贤弟高?”
“我风贤弟要是自谦称第二,这世上还有谁敢妄称第一?”
紧接着,他目光如炬地盯着身旁的华发中年人,义正言辞的说道:“风贤弟,你这番言辞未免有些过于畏缩不前了!”
“需知,我辈修士当勇往直前,若心生怯意,恐怕会导致剑心紊乱,影响修行之路啊!”
然而,那位被称为风贤弟的华发中年人对此却显然不买账。
他满脸无奈,气呼呼地反驳道:“哎哟卧槽,我说桑兄啊,您老人家吹牛的时候能不能别把我给捎带上呀!”
“跟庙堂作对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连连摇头,表示强烈反对。
“若是真到了那一步,大军直逼云州,攻上剑宗,又当如何是好?”
华发中年人忧心忡忡地说道。
“难不成要吾等修道之士去插手人世间的因果吗?”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再说了,如今的大秦国治理有方,并非施行暴政,百姓们都能够安居乐业,生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