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毛骨悚然。
每一步自以为的动作、思绪全都在别人掌握中。
如同一个提线木偶。
时欢巡视完这个疯人院,来到院长办公室,发现时迎一依旧没有出现,他便懒散地靠在办公椅上。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干。
只是静静的发呆。
这几天他脑子也要用到爆炸了,尤其在知道有人无时无刻监视自己,即使是自己的猜想,但他还是想摆烂了。
尝试挣扎,挣扎无果。
心累。
扣,扣,扣。
突兀的敲门声回荡在安静的办公室内,刚陷入发呆样的时欢回神的同时,忽然想起百斩最后一句。
“也许你可以……”
即使没有说完,但貌似百斩并不希望那个下棋的人能赢。
也许他们并不完全认同棋子这一身份。
但又无法打破局面,但他也许就不同了,也许他是个变数?所以百斩才会说出那句没头没尾的话?
时欢想到这,眼眸眯了眯,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恢复成平常一脸平淡的模样,对着门外人说了句:“进。”
外面人推门而入,是百斩。
他看着时欢,左右又打量了一遍房间,才缓缓关上门走近后者,屈身说道:“当时的情况很乱,我知道他们无暇顾及才跟你说的,现在也一样。”
时欢敛下诧异神情,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听着。
“你很聪明的,应该能理解,我或者我们都不希望他们两方谁赢,虽然现在你父亲处于劣势,尤其他还要牵制一个随时反扑的合作人。”
百斩声音逐渐压低,却又能让时欢清楚听见,“他们都在觊觎着一样东西。”
时欢看他说完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抽身离开,嘴角不由抽了抽。
这辈子最烦谜语人。
草。
“多的我也不知道。”
百斩无奈,“我们无法脱离,我们身上拥有某种限制,也许是因为我们的实验方向都是明确朝着一个人的,序号越是靠前,限制越多,虽然自由但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