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相关记忆,”东栀楠开口道,“我没有看到她入院前的任何记忆,就连她跟梅院长过生日的那些片段也被她刻意隐藏了起来,我根本看不到。”
时欢听得一愣一愣,落秋虔跟着补充道:“尝试画过,但也一样画不出个所以然来,这绝不可能是刻意隐藏出来的结果,我的画从来不会骗人。”
“背着人讨论这些事,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呀。”梅诫的声音从时欢身后响起。
后者扭头看去,就对着她那满含笑意的双眼:“每个人都有秘密,怎么可以允许我没有呢?”
“没有背着人,想听的话也可以当着你的面说。”落秋虔对上她的视线,回以一个真诚笑容,“你想听吗?”
梅诫一脸矫揉造作地傲气样,丝毫不受对方话语的影响,双手交叠在前,昂着头颅轻哼出声:“不听。”
时欢在一旁听着两人对话,倒是有些没想到落秋虔能说出这样的话。
一时之间分不清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你们聚在这干什么呢?”
又一道声音插入这样的氛围之中,几人齐齐朝声音看去,就见来人脸上挂着温和笑容,缓步朝几人走来。
是花易容。
他走到时欢身旁站定,垂眸看着对方,轻声道:“院长,去过生日吧。”
“好的。”
时欢点点头,跟着花易容转身离开,几人也同样跟在两人身后。
去往食堂路上的同时,花易容也递来了他的礼物。
是一支钢笔,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钢笔。
他说:“这就是一支钢笔,没事拿来写写字,有事拿来当暗器使。”
“谢谢。”时欢来者不拒,将其收入系统背包。
“诶呀,几十年前的某牌老笔了呀,听说现在都绝版了呢,想买都买不到。”梅诫道。
“一支笔而已。”花易容依旧笑得温和。
“没钱可以应急的笔吗?”梅诫跟着笑。
“这就看院长想怎么使用了。”
时欢:……
这都能波及到自己的吗?
几人来到食堂,双层大蛋糕摆在食堂最中央,两边都摆放了许许多多的礼物。
四处放着气球与彩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