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时欢被他这一动作搞懵,不是,他就是随便问问,怎么真是啊?
世界那么小的吗?
一个小小的精神病院里,居然还有疯人院前前任院长的亲戚?!
“是啊,之前是有一个,不过……”梅院长被时欢的问话,勾起往年回忆,他遗憾又后怕道,“死了,而且不止他一个,那是17年前的事了。”
正好是梅新诚下岗,时泽东接手疯人院的时候。
时欢掩去眼里的情绪,目光不由移到正排着队,专注偷听的众人。
视线一一扫过,最终定格在梅诫身上。
只见她紧抿着唇,双手紧握成拳,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怨恨。
梅新诚,唯一一任在疯人院待上二十几年的院长。
就连时泽东都望尘莫及。
“看来提到你的伤心事了,不好意思,”时欢收回视线,从系统背包中调出一把椅子放到身旁,“来坐着聊。”
时迎一接收到目光,悠悠地收回手,摆出一副您请的气势。
梅院长迎着时欢奇怪的目光,缓慢地坐到了椅子上,还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就听时欢一副唠家常地说。
“那还真是巧了,我们这里正好有一位患者的家属叫梅新诚。”
梅院长:!!!
听到这句话,他瞪大双眼,两只眼睛直直看向时欢,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怎么了?同名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时欢试探。
只见梅院长连连摇头,不认可道:“不会,我记得我哥曾经跟我说过,他收养了一个女儿。”
“哦,然后呢?”时欢继续问道。
梅院长叹气:“我也不知道,他很多事我都不知道,在我十七八的时候,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只会在固定时间里给我们寄来信,后来他在信里说他收了个孩子,后面也一直在围绕着那个女孩的生活展开。”
“他很爱他的孩子啊。”
“是啊,很爱,几乎条条框框都写满了对她的爱,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笔下又全是对女孩的愧疚,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能通过只言片语中找到他所在的城市,发觉他的工作。”
时欢了然:“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