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祯此刻正躲在房梁之上,原本正在收拾的她听见门外老鸨的计划,想让小厮把自己留下:“如果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总之今天这花满楼的门她是别想走出去,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摇钱树啊。”元祯眼看着外面的天色,心中万分焦急,再不回去估计就得出大事了。可遇到老鸨如此一出,心中十分愤懑。眼下这座花满楼到处都是找自己的小斯,这可怎么办啊?
程三将自己看到的一切禀报给了程翌,“公子,敢情这老鸨是想将那位姑娘给绑了啊。”
程翌心中了然,不是想绑了,不过也确实想要把人留下,毕竟今晚的舞蹈一出,惊艳四座,用不了多久,整个花满楼都将被想要一睹舞蹈的人给踩破,可那位姑娘,并不是花满楼的姑娘,而是来自宫里。东羽的皇宫,羌旋舞,难道……程翌不敢置信,遂从座位上猛然起身:“走,去她的房间。”
元祯趴在房梁上等了许久,感觉屋外的动静逐渐远去,琢磨着一时半会应该不回来了,正准备趁现在溜走,身体还未动,这边程三又领着程翌进来了:“公子,就是这。”
屋子里的陈设一切未动,属于元祯的太监发冠也还安静的躺着,一切都显得过于安静,安静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楼下的喧闹和这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谁都没有能够影响了谁。程翌在屋里走了两圈,随后停在了床边,顺着窗户朝外面望去,花满楼的小厮和打手都还在焦急的寻着人。看着他们的身影,将花满楼绕了好几圈,心中不免好笑,他们怕是怎么也没想到,要找的人一直还在屋内吧。
“姑娘,现在能帮你走出花满楼的人只有我,一会他们再找不到你,估计就会掉回头,到那时,你就是瓮中之鳖,跑不掉了。”程翌不慌不忙走到一旁的坐塌上,示意程三去门口把风,自己却挑眉看着房梁上的一角。小丫头挺会藏,也把自己藏得挺好,就花满楼这些粗俗的打手,没点本事的还真难找到她。
从程翌踏进这间屋子开始,元祯就在注意他,这个男人衣着低调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