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空旷的房间内，中年男人调大了直播音量，拿起酒杯的同时视线从屏幕上移开，落在了刚刚进门的瘦削男人上。
后者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咳嗽几声后快步走到中年男人身侧的沙发坐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酒水。
“哪里？”
中年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食指轻轻敲击捧在手里的酒杯。
“城郊。”
瘦削男人品尝着杯中的酒水，小拇指摩挲着杯底。
房间内，只有电视直播外放的声音。
“据说马上还有第二处…他们拒绝了沟通，计划完全被打乱了。”
似是喝得太急，被酒水呛到，瘦削男人又咳嗽了几声，将手里的酒杯重重砸在茶几上，暗骂了一声。
“该死！”
中年男人放下酒杯，什么都没有说，起身来到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
外界的光线透过玻璃，洒进了室内，照亮了原本晦暗的房间。
“我想给小安找个新老师。”
一段长久的沉默后，中年男人冷不丁开口道。
“小安的新老师？为什么突然…”
中年男人打开了窗户，瘦削男人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窗外铺天盖地冲进来的声音淹没。
议论声、呐喊声、欢呼声、裁判的宣读声…和电视直播外放的声音叠加，填满了整个房间。
“决斗结束，奥尔塞斯决斗学院老师获胜！”
智能裁判大声播报着。
虽然嘈杂，但中年男子的话还是准确传达到了瘦削男人耳中。
“你觉得，这位老师怎么样？”
瘦削男人起身来到落地窗前，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向决斗台，而是目光迅速在下方观众席上锁定了一道单薄的身影。
少年并不知道此刻有人在看着他，正和其他观众一起朝决斗台上欢呼，眼中饱含憧憬和希冀。
“是原先的老师不好吗？”
“有些慢了。”
中年男人看着观众席上少年模糊的背影，漫不经心地说道。
“瑞蒂尔的老师教得很不错，就不需要再聘请这种来路不明的外地老师了吧？”
“不…”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