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追我赶，在谐和领域中不断展开剑与光的交锋。
看着里恩斯又一次通过空间将自己的攻击避开，修昔底德神色微凝。
他不是不能击破里恩斯的空间防御，甚至于他已经使用过携带空间攻击的光炮，要是落到里恩斯身上肯定能击破他的防御。
但里恩斯的感知和反应太强，总能精准找出含有空间属性的攻击，挥剑将其打落，至于其他则选择无视。
说到底，这是他对空间的认知水平不如里恩斯所导致的必然结果。
不过，他也不是毫无办法，通过与里恩斯的一次次攻防互换，‘谐和’已经逐渐摸索清楚里恩斯空间防御数据。
很快他的攻击，里恩斯将很难再通过单纯的空间屏障来防守，需要主动出手抵挡才行。
这样攻守也就易形了……嗯？
修昔底德眉头紧皱，看着空间数据发生突变的里恩斯，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相信。
“修昔底德先生，想要改换自己的空间数据其实并没有那么难……您要是没有其他手段的话，很快这片领域将会被斩碎。”
全身云雾缭绕的里恩斯淡淡说道。
“你还是人吗？”
修昔底德忍不住开口道。
别看里恩斯说的轻松，但空间数据的改易代表的是自身物质和能量的改变，发生突变就代表里恩斯整个人在刚才产生了难以描述的异变。
一般来说，同一物种的空间数据其实是有一些共通性的。
而在修昔底德看来，如今的里恩斯单从身上的空间数据来看已经不是人类了。
所以他才说出那句——你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