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连你衣角都没碰一下!!”
姜藏月虚弱点点头:“是我自己摔的。”
他恶狠狠:“你得皇后娘娘口谕去过东宫,太子就是你害的。”
“现如今他离京,可你暗害太子当真以为皇后娘娘不知情不成?”
姜藏月:“沈公子……”
“你见皇后娘娘心善,对太子动了手脚,只为给你爹出气,理应关押刑部大牢。”
姜藏月:“不知我对那位纪公子动了什么手脚?”
沈子濯口不择言:“你与那安乐殿纪尚书是义兄妹,狼狈为奸害太子在铜雀台发病,如今离京又在他棉絮中放了吸血的水蛭!”
“太子病情每况愈下,”他毫不忌讳:“若不是你廷尉府和安乐殿,还有谁能算计我沈氏,你该死。”
姜藏月睫羽下被遮掩的眸光平静如水。
茶肆众人一时间听到这惊天消息都惊得目瞪口呆。
沈公子给人家安的罪名未免也太吓人了一些,一个小女子又岂能做下这一桩桩一件件要杀头的命案。
薛是非当即听笑了,笑得前仰后合,而后开口:“沈公子编故事也要编得像一些才是,这话谁听着信?”
“当真是好笑啊!!”
他知道沈子濯是个草包,没曾想青衣都没有出手,他就将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处境。
简直是那老狐狸的绊脚石。
姜藏月依靠在江惜霜怀中,虚弱不堪,想说话都要费好大一番力气。
薛是非趁热打铁:“沈公子,你一不是刑部的人,二空口白牙污蔑高官嫡女,三辜负圣上给你的这身官皮,当真是办得一手好案啊——”
江惜霜:“安妹妹!安妹妹你怎么了?”眼瞧着姜藏月似气息也跟着弱了下去,她也着急了。
姜藏月指尖按住她手腕,她当即明白了。
沈子濯慌了神,就这么看着少女虚弱倒下,只一瞬往外怄了好几次鲜血,眼瞧着出气儿多进气儿少,那指尖白到并无一丝血色。
当真是病来如山倒。
他想着今日又闯祸了,身后刑部官员不知何时溜得不见踪影,只剩几个官差。
“是她自己倒下的,我方才并没有打她。”
“刑部将人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