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司机拿着保温杯过来了。
“时总您怎么过来了?”司机并未注意到草坪上的人,听见了动静才扭头:“他是”
这人一看就是被打了,别不是时总动的手吧。
“不认识。”
“不知道。”
“他自己摔倒的。”
时卿冷漠的说完,转头就上了车。
司机坚决相信时卿的话,面露鄙夷:“年纪轻轻的,怎么干起了这行?”
居然碰瓷他家时总。
具有威慑性的瞪了眼,才上了驾驶位,开车去前面接段元白了。
而草坪上久久不能起身,疼的说不出一个字的人,忽然放松的呈大字型躺下。
他回来了。
笑着笑着,泪水就从眼角滑落,没入草坪。
翌日。
早上八点半,一辆黑色的suv缓缓驶入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
时卿下车。
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性就迎上前:“时总您好,我是您的秘书长,赵晓芸。”
时卿点头:“你好。”
引领着上了楼,一路上都在讲解公司布局分布以及目前手中项目种种。
“听说今天空降总裁就要过来了。”
“也不知道长得帅不帅。”
“别幻想了,不都是周扒皮吗?万恶的资本主义。”
“天知道我昨天看了网上打造的霸总,要是现实里也有,我就给他做牛做马。”
“呵,你最多是个牛马。”
“这个季度盈利低,新来的总裁肯定不会得罪部门经理,绝对是拿我们开刀。”
“哎,又是被甩锅挨骂的一天。”
“我觉得下一任工作正在跟我招手。”
员工们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慢悠悠的讨论新总裁。
一旁的电梯门打开,一男一女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几个眼熟的经理。
平时趾高气昂,鼻孔朝天的经理,现在都低着头,畏畏缩缩的跟在那个身高一米八,气场两米三的帅哥后面。
看样子是被骂过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一群人让办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