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指着自己的鼻子，有点发懵，他怎么就能抽到这么好的体质呢。
“对了，方源拥有这么个体质，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元灵之树枝叶轻轻摇曳着，整体散发出一股微弱的光芒，似乎在思考那般，过了许久这才给出了答案。
“他不是被人杀死的，而是老死的……”
“使徒之间亦有差距，知道原先方源应该出现在第几位使徒么？”
根据最晚出现最强力的守则，江言推断，方源一定排在非常后面！
“我猜是第六位。”
从方源的表现来看，有时候甚至还没有叶羡来得亮眼，唯一独特的点，就是为人相当变态！
“不，他是第八位。”
江言面色诧异，方源的实力应该排进前三！！！
元灵之树：“第八、第九、第十位使徒的强度，按照我筛选，全是最高的，他们生前都是极为强大的存在，创造的传说也是举世闻名的那种。”
“你这个排名，准确么？”
江言皱眉，不太相信元灵之树所谓的筛选，毕竟前不久给他筛选到的神箭之使徒，自己那是一点都不喜欢。
元灵之树回答道：“我是根据人物创造的传说强度来排序，或许是因为方源拥有不死技能，并且创造了极大的传说，这才会被排到第八。”
“又或者说，这位嗜血之使徒一直在隐藏，实际上他的能力比你想象的还要恐怖。”
江言摸着下巴，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结论：
“你，这是在提醒我？”
“你可以这么认为，毕竟，契约这种东西还是有局限性的。”
元灵之树虽然是载体，但它无法查阅每一个文件的内容，那是它创造者的权力，所以自然无法帮助江言确定，方源到底要做什么。
而这个时候，江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阳光灿烂的微笑：
“不用说啦，我相信方源，同样相信这一路走来的回忆，以及那百分之一百的好感度。”
“我……无法理解你们人类的思维。”元灵之树表达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