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喝了口茶,说道:“他们的生意,南来北往的居多,城内的这些其实倒也不算大户,只是他们背后的老板确是个能藏的,这么大的事,若真牵扯出贪墨来,想来这数也是个天数了。只是,这账房所做之事,偌大个米行便就真的无人知晓?且不说那掌柜的,就是这幕后老板这般放心的将生意交予他们,便真就是一点儿都不曾防备了他们?也是奇哉。”
为商者,这般行事却是犯了许多的忌讳,如今不过是出了些差池,便这般自乱了阵脚的行事,之后若再处理不好,这些老主顾怕是转头便要跑去别家了。
就在众人兴高采烈的过中秋,访好友时,暗中,一伙暗哨却是将那米铺盯住,然后跑去那宋默的家中又给搜查了一番。
“先生,他确是走的匆忙,那床上的被褥和一些冬衣都不曾带,人应该是当夜走的,收拾了些金银细软,便跑了。”
烛火跳了一跳,那被称为“先生”的人身上还带着伤,这会儿却眸色深沉的看着那暗处,不知在思量些什么。
“人走了,东西也烧了,看来他们已先我们一步,哼!不过人没出城,必然还藏在此地,你们给我盯住了米行,这样大的一座米山面海,他们就是想跑,又能跑到哪去?”
暗处,两个暗哨应允退下。
“先生”身后的屏风处里,这会儿汪伯彦却是正闭目养神的坐在那儿,正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