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您说的那些,嗨,买卖家哪有不见混不吝的,那门口张挂的告示牌上写的可明白,新米发售,特尝三日,三日一到,之后也就没这样的好事了,再想吃,便得出钱来买。要真有那硬茬不醒事的上门,我们店中的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平日里搬米搬面,别的不多,这力气却有的是咧!”
此时,米铺后仓的阁楼上,就见一女子正端坐在桌前,一手提笔记着账,一手则是噼啪作响的拨弄着面前的算盘珠子。
小山一样高的账本,经过两天的核算,才总算是被她给厘清了。
长舒了一口气,只见她伸了个腰,这才起身下了阁楼。
短短几月,城中便接连又开了两家米店,毕竟有前车之鉴,此番汪玉寒在江南之地的经营,却是得更加小心谨慎些。
几家甚至几十家米铺、米店同时运作,不仅行事更为隐蔽,账目更为清晰,且单店都各有各的掌柜,彼此也都互不相熟,就算有心之人想查证出些什么,背后,还有当地不相干的主事出来遮掩,这样层层的迷雾,直将汪玉寒这高人隐身在了幕后,任谁都休想轻易寻到他的踪迹了。
如此,今后若再有人想从中作梗,也不过是闭家小店的事,相比从前,确是更为灵活的经营之法。
汪玉寒这样的经营大才,也确是让岳莎莎和邱姑娘等一行人大开了一回眼界。
刚到禹州,当地的田地在他的指示下,不仅重做了分配,还在他带来的老师傅指导下,将稻种做了调配。
之后,他又走访了禹州当地有名的几家酒肆和饭庄,将本地特色的佳肴、美酒做了整理。
“寻常酒水,都需在酒肆出售,要想将禹州的酒水扬名,就不能只夸些常人总听到的,那样是吸引不了人来的。”
老话虽常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可在寻常酒肆之中,各类的酒品,没有几百,也有几十种,要想杀出重围,便得另辟蹊径,方能让禹州的酒业扬名天下。
不出几日,‘禹州酒水独出禹州’的流言,便经过各大酒肆、饭庄的流传,让江南各地的百姓产生了好奇。
“禹州当地的湖水,不同别处,这酒水,即便是同样的配方给到,若不用这当地的湖水,做出来的酒,则味大不同,故而,才有了禹州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