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哭声刚一出来,杨瑞鸣身后那一大帮子人就跟炸了窝似的,鬼哭狼嚎的逃窜出了园子,剩下的这些,那腿也早已抖成了筛子模样,打死也不愿再向前多走一步了。
“你,你,你别以为,装神弄鬼,我就会怕了,不就是……”
“呼!!!”
杨瑞鸣的话还未说完,一阵狂风袭来,卷起了屋中无数的白帘,将那哭声衬得是越发凄厉诡谲!
地上,一张张纸钱此时就跟长了眼的白鬼幽灵似的,竟随风而起,直愣愣的朝着杨瑞鸣的面门袭来,直将他那张发青的猪脸糊了个满头满脸!
“啊!!”
“啊!!!”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传来,搅合的整个杨府内更是鸡犬不宁。
老陈家酒肆内,看到崔直手中的几张画像,杨闲蹙眉道。
“看着,都不像。”
崔直叹了口气,收起了手里的那叠画纸。
“听说,近日府中多有鬼事?”
杨闲点了点,往嘴里扔进了一粒豆子,不免有些伤神道。
“该办的,都按规矩办了,结果这怪事却是越发的多了起来。”
夜半鬼哭,灵堂怪异,杨二少起热,杨大少爷更是病情加重,日夜难眠。
“一大家子人如今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一家子做下了亏心事,哪里是这样随意处置了一番,就能息事宁人的。
杨闲心里多少有些不安,这样的事多了,多少透了些不好的预兆,杨府若因此再生出些别的事端来,怕是……
“你的意思,府中的异况,是有心之人所为?”
杨闲深锁着眉头,摇了摇头。
“说不上来。”
“只是,这样的事多了,我总感觉,绝不是巧合。”
崔直饮了杯中的酒水,看着外头的雨天,忍不住埋怨起了杨家的大爷杨少为。
“当初,他若能将杨瑞平一案背后的那些琐事,原原本本的同我们讲出,何至于家宅不宁成如今这副模样。”
“如今倒好,好好的家里,生出了这样的一桩冤案,平白死了个儿子不当回事,这会儿却又牵连了其余的无辜。不管府上这是生出了暗鬼,还是闹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