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榆只是提醒了千瑜一下,没有要干涉的意思。
“你要怎么处理呢。”当然她的意思是,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要受什么处罚,手下的私人感情?抱歉,她不是情感导师。
“我会马上处理好去领罚。”千瑜低着头,浑身气压极低,白榆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江槿曦看着千瑜忍不住对她翻了个白眼,“原来真有傻逼会爱上别人啊。”
木砚:死亡凝视。
“看什么看,蠢东西。”江槿曦对着他也翻了个白眼,小腰一扭追上了白榆的步伐。
千瑜看着屋子里一片的废墟,沉默了许久,“家没了啊。”
她拖起邪月,不顾他身上的伤势将他拖到了她的收藏室,嘴里还哼着低低的歌。
“遗失之物,遗失之物
竹马,小布袋,莹润勾玉
那一天,不见的哥哥
也请一并还给我,还给我呀……”
血液染红了一条长街被拖拽出长长的痕迹。
“……纵是往去不复归反之彼岸
若终能填埋此心无尽空寂
纵遭人非议亦要跨越此境……”
伤口被侵蚀无法愈合,魂力组织不了毒素在身体里的肆虐,头脑在此刻却愈发清晰。
只不过他此刻脑子里回荡着千瑜的那句话,心底不由得升起几分酸楚与歉意。
眼前的阳光完全褪去,视线被黑暗所笼罩,随后是烛火的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血腥味在鼻腔蔓延,陈年淤积的血腥味让他每呼吸一口都觉得窒息。
千瑜随意的将人丢在了一边,桌上装着各种不同的工具,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了,才能够魂导器里取出来一些水喝帕子,将桌上的工具一柄柄擦拭干净。
“阿月,你知道吗?”千瑜将手中薄如蝉翼的刀小心的擦拭着,“其实任何人我都无所谓,但是你不行。”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