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警察对着她说：“你刚才说错了一件事，我们并不是对你无可奈何。你纠集人闹事是事实，你带的人，还有这些村民，都能作证。如果司小小坚持追究，作为主谋的你和其他人，一个都逃不掉。”
“什、什么？”
陈葵花彻底懵了，虽然读过书，却是法律上的门外汉，根本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
“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争取受害人的原谅，这还需要我教你吗？”
顾队长冷眼盯着她，陈葵花这时后悔，已经太迟了。
陈葵花看向谢志才，对方躲着她的目光；再看谢大娘，对方正怒目圆睁，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她心里害怕极了，万一今天让大家进了局子，婆婆还不把她撕了？往后在婆家，在村里，她都没脸待下去了。
司小小和顾雍尘冷眼旁观，陈葵花顶着巨大压力走上前，颤抖着说：“嫂、嫂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吧……”
她以为自己姿态够低了，司小小应该会就此作罢，哪知司小小半晌没反应。
“嫂子，好歹我们还是一家人，别弄得这么难堪……”
这话里带着恳求，又带点威胁。司小小望向顾雍尘，想听听他的意见，毕竟涉及他的亲人。
顾雍尘温柔地看着司小小，在她耳边轻声道：“随你心意，不必手下留情。”
司小小知道该怎么做了，这结果也在她预料之中，顾雍尘若还顾虑那点亲情，就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