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现在北方的世家在我们和董仲颖之间摇摆不定,我担心如果逼迫他们甚急,恐怕”田丰虽然只说了一半,但是他话语中的意思却很明了了,逼的太紧,那些人就跑去董仲颖那边了。
“不,他们不会。”袁绍却说道,“在这里的人之中,如果我和孟德与董仲颖和解,在董仲颖想要窃取大汉天下的时候,我们的地位只会比现在高,而不会比现在低,因为他需要一个好的马骨。”
“但是那些士族董仲颖可不需要,董仲颖的手上有着三辅的士族,凉州的士族,益州的士族和荆州的士族,他有没有我们北方四州的士族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最多是找一些人过去,将那些人当做排面就好了。”
“现在那些士族即使投向董仲颖,他们的权力也会十不存一,他们又怎么会甘心呢?之前之所以他们不愿意进攻,那是因为他们担心一旦进攻失败,他们就谈不出什么好的条件了。虽然大部分的士族目光是短浅的,他们看不出我们的隐忧,但是也有一部分的士族会看出我们的处境的。”
“即使我们再怎么威逼那些士族,他们只要内部的意见没有办法统一,对于我们来说,北方四州的安定在短时间内就可以保障的。”袁绍又继续说道。
“而且,一旦我们以收复黎阳,全据冀州的名义和董仲颖开战,那么很快,我们内部的矛盾就会转化为和董仲颖之间的矛盾了,只要我们能够一直举着全据冀州,保障北方四州安定的大旗,那么矛盾总是能够压制下来的。”曹操也明白了袁绍的意思,“到时候,北方四州又可以以我们两个人的意志为行动了。”
袁绍和曹操这时候一起哈哈哈大笑,只是他们的笑声之中多少带一点苦涩。
这样的方法只是在最后不得以的时候才可以用到,他们都清楚的知道,这就是饮鸩止渴。
“臧洪。”袁绍的口中吐出了这一个人的名字,“我们的外部有董仲颖这样的一个大敌,内部必然有董仲颖的内应。”
臧洪是广陵射阳人,担任过青州刺史,有才干,也有很大的名声,尽管之后他不再担任青州刺史,但是在当地还是有些声望的,甚至他因为一些琐事,